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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堯建築師:曖昧的競圖,玩味的成果 台中大巨蛋競圖成果的一點感觸

如果是國內競圖,就只有中華民國開業建築師能參加。現在台灣許多略具規模的競圖都採曖昧路線,在競圖須知裡夾帶一句「歡迎與國際團隊合作參加」等類似的字句,這樣一來,知情的台灣建築師去邀約國外團隊,或是知道台灣公部門這個弱點的國外事務所(通常在台灣有眼線),便可以放眼像大巨蛋這種肥肉而摩拳擦掌。這個不透明性已經讓台灣的多處地方重要公共工程都由外國建築師取得設計權,也是國內建築師感受到被不公平對待的主因。

水的力量,2024巴黎奧運水上運動中心競圖設計提案╱MAD,馬岩松

馬岩松帶領的MAD建築師事務所受邀參加2024年巴黎奧運水上運動中心國際設計競圖且入圍,目前正在與法國Atelier 2/3/4/建築師事務所、荷蘭MVRDV建築師事務所(MVRDV的2024巴黎奧運水上運動中心競圖設計提案)這兩家歐洲事務所角逐最終設計權,MAD和法國建築師 Jacques Rougerie Architecture、Atelier Phileas architecture、Apma Architecture等合作提出此件作品。

Philippe Rahm:生理建築學,為什麼人類需要建築?

在法國長大的瑞士人 Philippe Rahm 是當今設計界的世界級怪傑。他把「以人為本」這個設計理念做到了極致,他在改變人們看待設計和建築的角度,在Philippe Rahm的設計哲學裡,美學、內涵等等都不如人的最根本生理需求來得重要,他是後現代設計界最新銳前衛、特立獨行的設計師之一,工作態度很有理工男氣質,他是設計界的科學家,是實用主義踐行者。 Philippe Rahm在台中中央公園的氣象公園 生理建築學 Physiological Architecture 生理建築學這個概念始於2000年初。傳統建築界普遍注重建築的文化內涵與造型,後現代主義建築則主要關注與人文相關的層面,「生理建築學」更像是回歸建築本身的立意,重新思考最基本的問題:為什麼人類需要建築? 人類對建築的需求源於動物特性:人的體溫恆定在37℃,需要抗寒散熱,需要呼吸新鮮空氣,需要光線照明才能進行活動,適宜在20-26℃的環境內生存,人的身體不斷在散熱,熱量會傳導到周圍的空氣中,因此需要有一個低於人類恆定體溫的涼爽環境。人的身體無法承受過度的寒冷與炎熱,沒有人能在零度以下的嚴冬和酷熱難耐的沙漠中赤裸著存活。建築的最初的和根本的作用就像衣服,房屋像衣服一樣為人體防護嚴寒酷暑。建築的存在意義,是在炎熱的地方創造涼爽,在寒冷的環境提供溫暖——是人的生理需求催生了建築,然而在建築的發展過程中人們漸漸忘了初衷。 人體的知覺維繫了人與外界的關係,光、空氣、濕度等等。建築並不僅僅是可見次元的設計,不是簡單的顏色選擇或外觀創新,而是更多地與不可見次元掛鉤,建築師要畫出溫度與濕度、畫出空氣品質、畫出光線。一旦人們意識到這個基本概念,就不得不面對一些「棘手」的問題,比如空氣污染。城市裡像PM2.5等可吸入細顆粒物帶來的空氣污染越來越嚴重,可視度越來越低,影響健康甚至誘發各種疾病。在這種環境下,建築的外形就算再美再獨特,也無法得到欣賞,不實用。 空氣品質顯然是建築設計需要考量的一個重要因素。室內建築設計也是同樣的道理,很多設計會使用含揮發性有機物的材料,這些材料也具有一定的致癌性。至於照明方面,自上世紀80年代以來,設計團隊就清楚建築內需要有自然光線,自然光線會調節人的荷爾蒙分泌,進而形成人的晝夜節律——即生物鐘,支配人的睡眠、覺醒的節奏。如果室內日光不足,會導致荷爾蒙分泌失調,使人容易產生神經緊張和疲憊等感覺。 總之,「生理建築學」的概念試圖喚起建築設計師的責任感,無論是室內還是建築設計師,都要重視建築中的不可見要素——溫度、光、濕度、空氣等等。從這個視角著手建築設計,整個學科投射的方向會有所改變,涉及的定義、構思等步驟與手段也隨之改變。 系列光源(Spectral light)作品,為室內生活而設計光譜©Philippe Rahm 建築與氣象的關係 Philippe Rahm 寫過一本名叫《氣象學建築》(Meterological Architecture)的書。這些年來,設計團隊不斷摸索能應用在生理建築領域的設計構成和設計語言。 一般而言,建築離不開的是幾何工具,畫矩形的平面、圓形的廣場,更重要的設計元素處在不可見的次元。是否存在全新的工具能在設計過程中具象化光線、空氣、溫度等參數,使得建築能更好地回應人的生理需求呢?就在這個探索過程中,Philippe Rahm 逐漸開始使用「氣象」這個術語,因為 Philippe Rahm 發現氣象或物理科學的語彙能應用於建築設計中。 比如,「對流」是一個氣象和物理現象,指的是熱空氣比冷空氣輕,熱空氣上升而冷空氣下沉,氣體因相對溫度的不同而流動。這種大氣對流產生了地球上的風,就像赤道的熱空氣和極地的冷空氣之間的溫度差會帶來各種洋流和季風。而對流這個概念也能運用在房屋建築和城市建設上,也就是說建築師可以根據對流的形成機制來設計房屋。通常人們會感到建築的上層較熱,下層較冷,這時就可以根據體感來安排窗戶和暖氣片等設施的位置,以便給局部傳導熱量、引入流通的空氣。 「對流」只是其中一個應用例子,蒸發與傳導等氣候現象都應用到了新的建築構成之上。這裡所說的「應用」遠不止象徵性地引用氣候現象的寓意,而是把氣候現象的具體形成機制轉化為建築設計的方針和手段。「氣象建築」的想法在2005年得到了不錯的反響,契合治理全球變暖的方針。減少建築的能源消耗是全球變暖治理的首要階段——全球39%的溫室氣體排放源於此,尤其是冬季供應暖氣會帶來大量的二氧化碳排放。 在房屋建築不再依賴石油、煤炭、天然氣等化石燃料之後,在建築本身達到節能減排的目標之後,才能進入推廣可再生清潔能源的第二階段。而研究氣象和建築的關係,有利於直接在建築設計階段構想出節能建築。前面提到了寒冷環境中建築怎麼利用對流加溫,在炎熱的環境其實是用一樣的邏輯進行相反的操作。比方說剛洗完澡出來的人處於赤裸濕潤的狀態,熱量傳導性大大提高,如果浴室的溫度過低,人就容易著涼或生病,所以理想的情況是將浴室加溫保持在22℃左右;而在客廳時人們穿著整齊,即便坐著一動不動,20℃的環境就會感到舒適;廚房則適宜降低溫度至19℃,因為在廚房裡人保持著活動狀態,且爐灶會產生熱量;寢室更是能降至18℃,這是由於在床上設計團隊會蓋被子保持熱量。在房屋內部普遍維持較低的溫度是建築節能的一個有效率措施——試想一下所有的寢室都保持在18℃,而不是簡單粗暴地把全屋溫度恆定在21℃,這將節省多少能源消耗。 在設計一棟房子時,根據對流的冷暖空氣分佈,把浴室設於靠近暖空氣的上層,把寢室安排在靠近地面的冷空氣下沉區域,這就是藉由調節建築溫度來緩和全球變暖的方法。在安排每個房間的用處之前先繪製相關的高度、氣溫圖,並在樓層間、廳室間的地板或牆壁設計通風孔,使得房屋內能形成自然的空氣對流。 同樣的方式,Philippe Rahm 與設計團隊把蒸發、傳導等自然物理現象用作建築設計語言。當然還可以有更高的追求,即設計出順應這些氣象現象的建築外形,並融入美學元素,使其既符合生理需求又迎合審美取向。 城市規劃也不出其外,人們都知道城市的熱島效應越來越嚴重,熱量積聚在人口密集、能源消耗大的地區。這時就需要「創造」風來驅散熱量,藉由建立溫度較低的區域,促使冷熱空氣交互運動,進而傳導熱量,給城市降溫——這在三伏天期間尤為重要。Philippe Rahm 就是這樣藉由結合常規的城市建築設計手段與氣象語言,減低城市的能源消耗,以達到減緩全球變暖的目的。 解域化地域作品,法國設計VIA 對當代傢俱與生活型態的研究中的「空氣交換器」 回到傳統模式 人類幾千年來積聚並使用的智慧,直到空調和中央供應暖氣的出現,中央供應暖氣首先於1855年左右出現在像倫敦、紐約這種冬季氣候較為寒冷的城市,藉由大量無節制地燒煤采暖禦寒。空調出現在20世紀初,一開始是大塊頭的機器,50年代以來逐漸小型化,冷卻的便利使得本來是一片荒漠的美國南部得以開啟城市化進程。然而在無節制使用這兩種禦寒和消暑的機器過程中,人類加劇了地球變暖。 為了對抗全球變暖,設計團隊又回歸到建築史上。早在公元前一世紀,羅馬帝國的建築師維特魯威就編寫了《建築十書》,提到如何在建築配置上應用氣象知識。在文藝復興時期,歐洲到處可見的建築圓頂實際上具有散熱機能,它使建築內部的熱空氣有足夠的上升空間,聚攏在穹頂後藉由頂棚外散。在氣候較熱的地區,設計鏤空的壁板來改善房屋通風與散熱。這些都是20世紀下半葉建築發展逐漸遺忘的智慧,在石油危機(1973年)導致石油價格大幅上漲時,人們一度回溯這些最初的解決提案,但總是不了了之。而設計團隊今天提出來的概念,確實是沿用了前人的散熱、通風等技巧並使之現代化。這裡所說的現代化指的是藉著資訊技術,如CFD(計算流體動力學)軟體,構建建築中空氣、溫度、輻射等要素的模型。氣候流場圖的繪製是設計團隊作品設計開展的重要一環,就跟設計室內照明一樣,要建模分析光強和牆面反射。 推廣建築理論時遇到的困難 Philippe Rahm...

與城市空間友善的體育館,2024巴黎奧運水上運動中心競圖設計提案╱MVRDV

近幾十年來,隨著奧運「地標性」體育場館的興建費用越來越高,這些建築給主辦城市帶來了極大的負擔,不僅僅是在興建所要耗費的人力與物資,還要考慮奧運結束後對於城市空間、社會需求、都市發展等的長遠影響;事實上,體育設施的機能、尺寸、空間配置都不會有太大變化,建築師在造型下功夫,像是當年北京奧運時 Herzog & de Meuron 設計的「鳥巢」,或者2020年初被網友笑翻了的「荷花綻放」廣州恆大足球場,除此之外,建築師在操作體育建築時想要提出新的概念,實在不容易。

大陸建設攜手來自上海的Neri & Hu 如恩設計 打造天母「鐫月」建案

大陸建設首宗台北天母建築「鐫月」,在設計語言、材料、主題和空間上,同時呈現東方元素與西方設計,創造一種既懷舊又充滿未來感的建築視覺語言,成為大陸建設最新的國際建築力作。

Arkansas Arts Center 阿肯色藝術中心擴建╱Studio Gang + SCAPE

美國女建築師 Jeanne Gang 主持的 Studio Gang 建築師事務所和景觀建築師 SCAPE合作設計的阿肯色藝術中心(AAC),於2019年開始動工,該藝術中心位於阿肯色州小石城的麥克阿瑟公園,目前正在建設中。該作品具有公私合作關係,小石城承諾提供3100萬美元,由酒店稅收債券提供資金,擴建後的空間將收藏阿肯色州藝術中心基金會(Arkansas Arts Center Foundation)的藝術品,包括來自世界各地的14000件精彩藝術作品。

潘冀聯合建築師事務所設計,上海商銀新總行大樓動土,預計2023完工啟用

上海商業儲蓄銀行位於於台北市民權東路與中山北路交叉口的總行大樓,歷經多年規劃設計及5個月的拆除,2020年6月12日舉行開工動土典禮,潘冀聯合建築師事務所負責規劃設計。上海商銀新總行大樓於2024年6月18日啟用

隈研吾在台東也有案子了!「WUMA六善知本溫泉酒店」絕美景觀,泡湯好去處

台東背山面海,更是一片秘境。全球知名渡假村品牌「Six Senses」將其國際級度假村「WUMA」移入台東知本,由日本建築大師隈研吾規劃,融合自然素材,打造禪意的空間。不但能夠看見其獨特的梯田景觀,也可以體驗到豪華的自然環境。然而因為洲際酒店集團收購了「Six Senses」,六善品牌在新市場的發展將更是有看頭。

從WOHA的新加坡建築設計、HBO《WESTWORLD》未來場景、到新加坡的建築教育

WOHA建築師事務所在新加坡作品廣受歡迎,如果你沒有去過皮克林賓樂雅酒店 (PARKROYAL COLLECTION Pickering, Singapore)、OASIA Hotel 和Stadium地鐵站,那麼在HBO的科幻鉅作《WESTWORLD》*第三季中,你也可以看到這些前衛超凡的建築作品的身影。

Arup奧雅納:營造韌性城市的思考與核心建議

新冠肺炎疫情仍在蔓延,給全球帶來嚴峻挑戰。面臨這樣重大的應急事件,公眾健康、城市規劃建設、應急治理以及可持續發展成為廣泛討論的議題,城市韌性理念因此備受關注。 城市化浪潮下的人口流動和聚集,極大加劇了公共衛生環境的風險。每座城市的應對與恢復表現,都反應出其物理佈局、管治部署、社會協調的狀況,而提升城市應對與恢復的綜合實力,正是韌性建設的要義。 Photo by Road Trip with Raj on Unsplash 作為全球工程顧問,Arup奧雅納結合以往國際韌性城市規劃、設計與管理方面的理論基礎與成功實踐,以當前疫情為警示推出系列專題,與業界和城市管理者共同探討覆蓋城市多重系統的韌性規劃。 1.什麼是城市韌性 根據ARUP奧雅納與洛克菲勒基金會於2013-2018年合作開展的研究,城市韌性定義為城市(個體、社區、機構、商業體或系統)在遭受到任何持續慢性的壓力或突然的災害衝擊時生存、適應並發展的能力。我們對城市和基礎設施的規劃、設計和管理思路需要充分認識到未來的不確定性,充分考慮系統之間的相互關係,從而採取一體化的規劃以及更具適應性的管理方式。 © Arup © Arup ARUP奧雅納《城市韌性指數》出版物 2.韌性城市優勢 相較於傳統的「災害風險管理」理論,韌性城市設計理論具備如下優勢: 傳統災害風險管理 韌性城市設計 重點聚焦極端事件(Shock),更針對災害應對 主張風險不只包括不頻發的重大衝擊,更事關日常壓力(Stress) 習慣於用歷史的大數據預測將來。災害風險隨時間推移有所變化,一些具體災害的風險變化是非線性的 能夠管理「已知」和「未知」,「常態」和「非常態」,而韌性是降低風險和應對「未知」的新方法 傳統安全理論注重以「失效-安全」為基礎的本質安全 更注重「安全-失效」,因為相較於「失效-安全」系統,有更多途徑導致「安全-失效」 傳統針對建築單體和區域的風險理論在設計伊始先確定風險規範要求等級(下圖綠色實線),因此需要採取相應的技術措施將風險降低。但隨時間變遷,風險逐漸變大(下圖紅色虛線),到達某個時間點時風險會超過臨界值,這對於建築來說往往指的是設計壽命 對於城市,如果未採取干預的技術措施,風險會越來越大(下圖紅色虛線);韌性設計則需要在生命週期內數次進行干預和控制,降低風險使其始終在設定可接受風險值之下(下圖藍色實線) 數據來源 © Thames Estuary 2100 Plan 數據來源 ARUP奧雅納 © Arup 傳統理論將風險定義為災害概率和暴露程度的方程 城市級別需要多考慮一個脆弱性的維度,即將風險視為災害概率、暴露程度和脆弱性的方程。隨著城市的複雜性的提高、數字化和網絡的發展,人們對於風險的可承受能力不斷降低,即城市脆弱性不斷提高,因此城市需要更有韌性和自我調節、自我適應和自我學習的能力,以快速應對多變的風險和未知的非常態 基於風險的設計/工程: 基於韌性的設計/工程: • 以輸出為導向 • 設計以承受某些特定災害 • 關注特定物業的財產損失 • 關注保護失效(以預設模式)或通過降低暴露程度和脆弱性來減輕災害後果 • 以效果為導向 • 設計考慮不同情況下保證功能運行 • 關注功能喪失和社會影響 • 管理關注於承受災害的能力或者災後快速恢復、適應新需求及潛在革新能力 ©...

智利朝氣之庭基金會與建築師共創兒童的戶外學習空間

智利朝氣之庭基金會(The Patio Vivo Foundation,後簡稱 Patio Vivo) 藉由連結環境、學生群體和校園操場文化,促進積極的自由玩樂,讓孩子們產生陽光、健康的人際關係,朝氣之庭基金介紹了其教育方法論: 校園景觀 為了實現全民教育的覆蓋,智利在二十世紀實施了校園建設政策。學校的設計和建造將重點放在了所謂的正規教育空間,像是教室、圖書館、運動場、行政辦公室、廁所、廚房、食堂等,然而校園裡的戶外區域,那些「校園空地」被視為非正統的活動場所,當成了教室間的剩餘空間而忽略。 不難發現,這些「校園空地」並不是為了促進玩耍或社交而設計的。因此,「校園空地」在智利到處都是,無法呈現文化或在地特色,以及學生群體的想法,使其成為了一片又一片沒有個性的閒置空間,Patio Vivo 需要賦予這些閒置空間新的意義,將其轉換為戶外學習空間。 © Álvaro Benítez 戶外學習空間 戶外學習空間由學校裡的傳統廣場轉變而來,這樣的場域表彰了在地文化、學生群體的傾向、和空間的特性;可以提高學生的體能、感知力以及人際情感教育。為了達到這一目的,Patio Vivo 用建築和教育形成對話,開發了一種跨學科的教育模式,將學生和改變後的空間相連,鼓勵他們發現戶外活動的益處。 空間在鼓勵嬉鬧和社交上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藉由使用有機材料,多功能建築物,以及與自然的接觸,傳統校園廣場和它的使用方式變得不同了。戶外學習空間體現了學生們的價值觀,傳統,以及所學的知識;它同時也促進了自在的玩樂,積極的人際交流,良好的生活習慣與健康的心理。 © Álvaro Benítez© Álvaro Benítez 美國建築師 Richard Neutra、荷蘭建築師 Herman Hertzberger 、丹麥景觀建築師 Carl Theodor...

伊東豐雄:世界上最為安全、安心的都市

為了保障2020年東京奧運會的召開,大規模的城市改造與建案已擠滿了東京的建設計畫。這些建設計畫在未受到人們關注的情況下靜靜地進行,令東京的面貌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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