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AA 操刀 MIT 音樂大樓 2025年2月啟用,量體配置呼應沙里寧名作紅磚語彙連結校園,打造優良聲學空間,與校園既有建築群激盪新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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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 全新音樂大樓,優雅座落於現代建築群之中

眾所矚目的麻省理工學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簡稱 MIT)愛德華與喬伊思.林德音樂大樓(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即將於2025年2月正式對外開放。這是由普利茲克建築獎得主妹島和世Kazuyo Sejima)與西澤立衛Ryue Nishizawa)所共同領軍的日本建築師事務所 SANAA ,在美國完成的第四棟建築作品。

這棟備受期待的音樂大樓坐落於麻省理工學院的劍(Cambridge)校園內,巧妙地延伸了校園內著名的「無限長廊」(Infinite Corridor)軸線,並與麻省理工學院位於麻薩諸塞大道(Massachusetts Avenue)上的歷史悠久入口大門,形成一條新的軸線,也替無限走廊往西延伸,有了新的終點。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Photo © Ken’Ichi Suzuki)

SANAA 音樂大樓與 20 世紀經典建築群遙相呼應,新舊建築的巧妙連結

這塊基地上,有著眾多 20 世紀建築大師們的經典名作,包含由建築大師伊羅.沙里寧(Eero Saarinen)所設計的麻省理工學院教堂(MIT Chapel)和小克雷斯基禮堂(Kresge Auditorium),兩者皆完成於 1955 年,這兩座建築物與克雷斯基橢圓形草坪(Kresge Oval)互相呼應;橢圓形草坪北側,則是愛德華多.卡塔拉諾(Eduardo Catalano)於 1963 年設計的史崔頓學生中心(Stratton Student Center);而另一位建築大師阿瓦.奧圖(Alvar Aalto)的貝克宿舍(Baker House)則在草坪西南側,完成於 1949 年。

這幾棟建築皆為 20 世紀中期現代主義建築的代表作,共同塑造了麻省理工學院獨特的校園景觀。可以說,這個區域為麻省理工學院在二十世紀,對校園景觀做出的最令人難忘的貢獻。如果當年沙里寧的校園總體規劃方案得以實現,那麼他的教堂和小克雷斯基禮堂將會被大片的樹林所環繞,形成一個廣大的四方形空間,而此空間的西側,則會有一棟具有代表性意義的學院建築,作為校園軸線西端的終點,並與校園內的運動場域遙遙相對。

為麻省理工學院音樂系打造專屬教學大樓,與既有建築共同形塑表演藝術中心

然而,歷史並沒有按照沙里寧的規劃路徑發展。如今,基地的西側則由日本 SANAA 建築師事務所接手,與現有的體育場館並肩而立。由於麻省理工學院過去沒有專為音樂系打造的獨立系館,因此,該如何選址,便成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這棟音樂大樓的落成,也為麻省理工學院的音樂系,提供了第一個專屬的教學及表演空間。新的音樂大樓座落於既有的小克雷斯基禮堂旁,這讓麻省理工學院的表演藝術中心,得以進一步的擴大與整合,並且更加的完整。透過將新舊建築物並置,讓兩個不同時代的建築設計理念,可以互相對話,並進一步激盪出新的火花,為麻省理工學院校園景觀,增添了更多的層次與內涵,更顯其「繼往開來」之深意。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音樂大樓設置在阿爾瓦·阿爾托(Alvar Aalto)的貝克樓(Baker House)與埃羅·沙里寧(Eero Saarinen)的克雷斯吉禮堂(Kresge Auditorium)之間(Photo © Ken’Ichi Suzuki)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音樂大樓設置在阿爾瓦·阿爾托(Alvar Aalto)的貝克樓(Baker House)與埃羅·沙里寧(Eero Saarinen)的克雷斯吉禮堂(Kresge Auditorium)之間(Photo © Ken’Ichi Suzuki)

以人為本的校園通道:SANAA 巧妙融合都市涵構

SANAA 為 MIT 打造的全新音樂大樓,除了提供優良的音樂教學及展演空間之外,更重要的是,這棟建築物重新演繹了校園空間規劃的巧妙,讓「校園通道」成為了設計的核心概念。這棟建築物與伊羅.沙里寧(Eero Saarinen)原先的校園規劃相互呼應,並非以建築群體圍塑出沙里寧原本設想的那個「虛空間」,而是以「實建築」的建築量體配置,在內部空間中,編織出一個錯綜複雜卻又井然有序的都市設計敘事。這棟音樂大樓巧妙地扮演了校園動線的樞紐,讓學生們可以更便捷地通往他們的目的地,包含:位於東南方的宿舍區、東北方的宿舍區,以及西側的運動場。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克雷斯吉禮堂(Kresge Auditorium)的拱形結構與SANAA建築的拱形結構形成相互對照(Photo © Ken’Ichi Suzuki)

音樂大樓的「Y」字形動線:連結校園的東西兩側,引導人流

此音樂大樓的內部動線,以一個「Y」字形為主軸。「Y」字形的兩個分支,分別朝向東側,並與校園既有的動線連接;而「Y」字形的第三個分支,則朝向西側,並框出了廣闊的運動場景觀。此設計讓音樂大樓成為校園的重要節點,連通了東西兩側的校園空間。考量到音樂大樓本身的機能需求,必須有良好的隔音效果,因此,建築物本身的通透性格外地重要。

為了進一步提升這棟音樂大樓的都市設計策略,SANAA 特別邀請了知名的景觀設計公司 Reed Hilderbrand 來操刀景觀設計。Reed Hilderbrand 透過層次分明的植栽配置,並運用樹木做為中介,讓沙里寧的禮堂與音樂大樓可以更自然地對話。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克雷斯吉禮堂(Kresge Auditorium)的拱形結構與SANAA建築的拱形結構形成相互對照
克雷斯吉禮堂(Kresge Auditorium)的拱形結構與SANAA建築的拱形結構形成相互對照(Photo © Ken’Ichi Suzuki)

三個獨立量體共構音樂大樓,向沙里寧的經典建築致敬

如果說, SANAA 建築師事務所的音樂大樓設計,是一種刻意為之的都市設計手法,那麼,我們也必須從空間機能的角度,來理解這棟建築物在配置上的挑戰。音樂大樓被劃分為三個量體,而這三個量體之間的「虛空間」,則構成了「Y」字形的動線。

這種配置方式,源自於聲學上的要求,因為音樂大樓主要的三個空間:托馬斯.圖爾廳(Thomas Tull Hall,一座音樂廳)、比阿特麗斯和斯蒂芬.埃德利音樂和文化空間(Beatrice and Stephen Erdely Music and Culture Space,主要作為打擊樂的排練室),以及傑.S.和久保.林音樂創客館(Jae S. and Kyuho Lim Music Maker Pavilion,由練習室、教室、創客空間和辦公室組成),彼此之間必須有良好的隔音效果。這三個以紅磚作為外牆材料的量體,在視覺上消弭了麻省理工學院教堂和小克雷斯基禮堂的巨大量體感,並以一種「防波堤」的意象,讓東西向的軸線,得以從音樂大樓的「縫隙」中穿過,有著「四兩撥千金」之妙。這三個量體在草地上,猶如靜物畫一般,有著生動的輪廓,並與內部的空間機能相互呼應,更向東側沙里寧的兩棟經典建築物,致上最崇高的敬意。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音樂廳圍繞中央表演空間設有約400個座位(Photo © Ken’Ichi Suzuki)

建築策略:以退為進,與 MIT 校園既有建築相互調

SANAA 的設計巧妙地延續了建築大師伊羅.沙里寧(Eero Saarinen)原先規劃的校園軸線,設計團隊採用了「化整為零」的策略,以數個建築量體,來取代單一巨大量體,進而與校園既有的建築群產生更為細膩的對話。

採用這個設計策略需要有過人的膽識,因為這棟建築物必須要面對「該如何兼顧致敬與創新」這個永恆的難題,但 SANAA 建築師事務所以其一貫的細膩手法,成功地克服了這項挑戰。從都市設計的角度來看,這棟建築物有如黏著劑一般,填補了校園西側的空缺,並為小克雷斯基禮堂(Kresge Auditorium)創造了一個延伸的背景,確保其在校園空間中,仍然是最主要的地標。

紅磚的建築語彙:SANAA 音樂大樓與 MIT 校園的建築群之間的對話

儘管這棟音樂大樓在量體配置上,展現出雕塑般的量體感,但是,建築師選擇以紅磚作為外牆的主要材料,這讓這棟建築物巧妙地融入了周遭的環境之中。從麻省理工學院教堂(MIT Chapel)、1901 年建造的 Maseeh Hall、貝克宿舍(Baker House),一直到 1981 年落成的強森體育中心(Johnson Athletics Center),這棟音樂大樓以謙遜的姿態,隱身於這片由眾多經典建築物所構成的校園環境之中,形成一幅綿延 270 度、以紅磚為基調的校園景觀。換句話說,儘管這棟音樂大樓有著活潑的量體配置,它仍能以一種低調且不突兀的方式,融入周遭的環境。這棟音樂大樓在建材的選用上,雖然看似低調,但在量體的配置上,卻又展現出建築師的企圖心。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排練室為演奏打擊樂器的音樂家提供專用空間
排練室為演奏打擊樂器的音樂家提供專用空間(Photo © Ken’Ichi Suzuki)

從建築的配置到空間的機能:設計精髓與關鍵人物

音樂大樓的空間規劃,精準地呼應了各個空間的隔音需求。三個獨立的建築量體之間看似隨機的配置,實則經過了縝密的計算。建築師們透過巧妙地安排,讓這些主要的空間,都能夠有優良的隔音效果,並同時在都市設計的層面,創造出引人入勝的空間體驗。

這棟建築物的空間規劃,除了建築師們的努力之外,更要歸功於兩位重要的幕後推手:一位是來自知名永田音響設計公司(Nagata Acoustics)的聲學專家,另一位則是麻省理工學院人文學院副院長,同時也是作曲家的基里爾.馬坎(Keeril Makan)。

他們與麻省理工學院的音樂系師生們密切合作,並以法蘭克.蓋瑞(Frank O. Gehry)在柏林設計的皮耶.布萊茲廳(Pierre Boulez Hall)作為學習的對象,仔細推敲音樂大樓的空間規劃以及各項細節,進而讓這棟音樂大樓可以同時兼顧視覺與聽覺的雙重享受,並且為學生們提供一處有尊嚴的教學及展演場所。這些團隊成員們,可說是臥虎藏龍,以各自的專業,共同打造出這棟優良的音樂大樓。

建築師們在建築量體上,設計了許多細微的變化,例如:半圓形的凸出空間、垂直向的凹槽等等,這些設計不單單只是為了美觀,更是為了調節室內的聲音效果,並處理殘響與共振等聲學問題,進一步展現出建築師們在處理空間議題上的用心。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外部的拱形結構在三個磚結構體量之間的內部大廳空間匯聚(Photo © Ken’Ichi Suzuki)

建築量體以弧形拱門量體,向沙里寧經典建築致敬

綜觀而言,這些建築量體造型設計的隱喻性質,與建築類型學及圖像學上的參照,仍然保持了一段距離。 SANAA 在平面配置和剖面設計上,採用了大量的放射狀弧形元素,藉此與伊羅.沙里寧(Eero Saarinen)的教堂(MIT Chapel)和小克雷斯基禮堂(Kresge Auditorium)進行對話。

儘管這兩棟建築物在尺度、材料、幾何形狀,以及構造的細節層面上各有不同,卻擁有共同的設計語彙基礎,而 SANAA 建築師事務所新建的音樂大樓,則為此設計語彙增添了新的篇章。藉由導入巨大的拱造型(在空間上,呼應了前述 Y 字形動線),日本 SANAA 建築師事務所的設計,有了一個較讓人難以預料的轉折。

聲音與空間的共鳴:感受建築語彙的協奏

SANAA 以往作品中,所做的設計探索,常專注於忠實地呈現抽象性、與地景之間的隱約關聯,以及自我相似性,並避免過度明顯的指涉。然而,從「無限長廊」(Outfinite Corridor)往東看的主要視角,人們難以忽視 SANAA 新建的音樂大樓入口拱門、小克雷斯基禮堂的圓頂,以及麻省理工學院教堂(MIT Chapel)的低矮拱門,在視覺上所產生的關聯性,三者彷彿融為一體,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至此,我們見證了這件作品的設計語彙向度,而這在該事務所的作品中,並不常見。

外部的拱形結構在三個磚結構體量之間的內部大廳空間匯聚(Photo © Ken’Ichi Suzuki)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外部的拱形結構在三個磚結構體量之間的內部大廳空間匯聚(Photo © Ken’Ichi Suzuki)

SANAA 的三個拱門在尺寸、規模和層級上各不相同,皆匯聚於大廳的中心。但它面向「無限長廊」的主拱門,也被作為戶外排練室使用,透過拱門的錐形幾何形狀來限制聲音,同時傳達出具有多重意涵的隱喻形象。

從「無限長廊」(Outfinite Corridor)向東望去,這幅豐富的景象中,巧妙地融合了不同時空的元素,讓人不禁聯想起法國詩人洛特雷阿蒙(Comte de Lautréamont)在《馬爾多羅之歌》(Les Chants de Maldoror)中的經典名句:「美如解剖台上一架縫紉機和一把雨傘的偶然相遇!(Il est beau comme la rencontre fortuite sur une table de dissection d’une machine à coudre et d’un parapluie!)」 SANAA 新設計的音樂大樓入口拱門、沙里寧(Saarinen)設計的小克雷斯基禮堂(Kresge Auditorium)圓頂,以及麻省理工學院教堂(MIT Chapel)的低矮拱門,這三者原本在形式和意義上並無直接關聯,卻在此刻巧妙地交織在一起。

如同手術台上突兀並置的縫紉機與雨傘,這種不協調的組合打破了常規的預期,激發出觀者無限的想像。而面向「無限長廊」的主拱門,設計作為戶外排練室,其錐形幾何結構,具有聲音匯聚的效果,又令人聯想到留聲機的喇叭造型。這般超現實主義式的並置手法,既是對沙里寧等建築大師的經典致敬,也彰顯了 SANAA 建築師事務所勇於突破傳統的創新精神,營造出令人驚奇且玩味的空間體驗,更象徵著音樂、建築與聲學在此激盪出意想不到的火花。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不矯飾的建築本質:裸露結構,向傳統材料致敬

儘管前文提及這棟建築物有著與周遭環境對話的意圖,但那些裸露的弧形 I 型鋼樑、清晰可見的金屬直立咬合式屋頂,以及建築物整體不加修飾的呈現方式,都顯示了設計者無意追求虛無飄渺的超脫,或是故弄玄虛的視覺模糊及空間體驗。這座建築物堅定地回歸材料的本質,崇尚寫實主義,並且在尋常事物之中,發掘出美感。這與 SANAA 過往的設計手法有所出入,在過去,建築師們總是費盡心思,將建築物的基礎設施隱藏起來,營造出反璞歸真的簡潔外觀,即使這種刻意的「隱藏」,有時反倒成為了艱鉅的建築任務;然而,在 MIT 音樂大樓這個案子裡,一切都以最真實的樣貌呈現,並以精準的配置,展露無遺。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尋覓理想的紅磚:構築量體,細節中見真章

妹島和世Kazuyo Sejima)與西澤立衛Ryue Nishizawa)為了建築外牆材料,曾經四處尋尋覓覓,希望找到一種能夠滿足多種需求的磚材,可以砌築轉角、可以鋪設弧形牆面,並且還要能確保建築量體的穩固。這種種對於材料特性的堅持,也讓他們在打造這棟建築物的過程,遭遇到不少的挑戰。

例如,為了保持紅磚量體的完整性,即使無可避免地必須設置伸縮縫,還是竭盡所能,讓紅磚牆面如同巨大岩石一般,產生連續不斷的視覺感受。種種堅持,也讓這棟建築物的建造成為不可能的任務,最後終於順利完工。在這些看似平凡無奇的選材與規格要求中,我們反而發現了 SANAA 對於建築本質那近乎頑固的堅持。

儘管這棟建築有著優雅且精確的學院風格,卻也直白地告訴世人:「這就只是一棟建築物。」這番宣言,與他們過往的設計風格,有著顯著的不同。這些看似不經意的設計,也讓這棟建築物卓爾不群,在眾多建築物當中脫穎而出。

超越視覺的建築:以聽覺為主角的空間策略

MIT 音樂大樓的設計,看似偏離了 SANAA 一貫的設計脈絡,然而,這是建築師有意識地進行的策略調整。在這個案子裡,妹島和世Kazuyo Sejima)與西澤立衛Ryue Nishizawa)兩位建築師的關注焦點,不再單純是透過他們的設計形式、空間規劃和材料策略,來營造視覺上的特殊體驗。這一次,他們將眼光放得更遠,試圖拓展到更廣闊的感官領域。因此,這棟建築物在視覺上的靈動,不限於都市的尺度,更為整個校園環境帶來了新的活力。這種設計概念的調整,也讓整座 MIT 校園的空間配置,產生了質變。

以聲音為主角的空間展演:建築空間為音樂服務,量體為聲音而生

當人們走近這棟音樂大樓,細細觀察它的外觀、內部空間和設計細節時,會發現視覺上的感受,逐漸地退居次要的地位,取而代之的,是以聽覺為主導的空間體驗。這棟建築物的配置,超越了一般人對於音樂廳的既定印象,轉而以聲音為主角,讓空間為音樂而服務。換句話說,量體為聲音而生,各個空間,宛若一個個精心打造的樂器,讓音樂在其中悠揚迴盪。從設計概念到空間規劃,再到材料的選用,這棟建築物的每一個環節,都緊扣著「聲音」這個主軸。這棟建築物中的每一個空間,都有自己發聲的方式。最後,這些空間找到屬於自己的聲音,並且一起演奏出和諧的樂章。上述種種的設計,也讓這棟音樂大樓,超脫了「建築」的層次,昇華成為一件大型的藝術作品,可謂「不同凡響」。


建築圖

平面圖 Plan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平面圖 Plan

 

平面圖 Plan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平面圖 Plan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剖面圖 Section
剖面圖 Section
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剖面大樣圖 Detail Section
剖面大樣圖 Detail Section

作品資訊

作品名稱:Edward and Joyce Linde Music Building
作品位置:美國麻省理工學院(MIT)
作品類型:表演空間、展演空間、文化設施、教育設施、校園建築美國建築、日本建築師
業主:麻省理工學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設計單位:SANAA
主持建築師:Kazuyo Sejima, Ryue Nishizawa
團隊成員:Yumiko Yamada, Amy Hyemin Jang, Hiroaki Katagiri, Takayuki Furuya, Naoya Harada, Iven Peh, Pat Pongteekayu
執行建築師:Perry Dean Rogers Partners Architects
總樓地板面積:98,650平方英尺(約9165平方米)
竣工時間:2024年12月
主要承包商:Lee Kennedy
工程顧問
結構工程:Silman
機電與消防工程:Buro Happold
土木工程:Nitsch Engineering
地質工程:Haley & Aldrich
專業顧問
景觀設計:Reed Hilderbrand
聲學設計:Nagata Acoustics
結構概念:SAPS / Sasaki and Partners
劇場設計:TheatreDNA
燈光設計:Buro Happold
立面設計:Front
能源設計:Transsolar KlimaEngineering

材料與設備
砌體:Cerámicas Mora
玻璃幕牆:Kawneer
立縫式金屬屋頂:Bemo
金屬窗戶:Schüco
音樂廳座椅:Poltrona Frau
燈具:Lucifer
大廳吸音板:Gordon
攝影:Ken’Ichi Suz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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