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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建築的來龍去脈嗎? 《改變建築的100個觀念》為你娓娓道來

想要知道美國建築師萊特(Frank Lloyd Wright)、法國建築大師柯比意(Corbusier)、日本建築大師安藤忠雄(Tadao Ando)、美國建築師蓋瑞(Frank Gehry)、佛斯特(Norman Foster)、庫哈斯(Rem Koolhaas)、哈蒂(Zaha Hadid)、密斯凡德羅(Mies van der Rohe)、烏戎(Jorn Utzon)、路康(Louis I. Kahn)、阿爾托(Alvar Aalto)、帕拉底歐(Andrea Palladio)、阿爾伯蒂(Leon Battista Alberti)……古今建築大家提出哪些改變建築的觀念,他們又受到哪些觀念的影響而改變了他們的建築,《改變建築的100個觀念》是一份絕佳的參考讀本。 建築的眼睛「窗」如何為我們框架出更寬廣的世界?「門」如何超越機能性需求的層次?從「壁爐」到「中央暖氣系統」如何促成家庭生活的改變? 「磚」 如何從舊建築的代表蛻變為有活力的現代建材?為何有人認為「鐵」構建築令人厭惡,它又如何開創一種新的美感?「鋼」如何讓摩天大樓成為可能?原本被當成異 教徒的「混凝土」如何被一連串建築師採用,甚至被視為最棒的結構材料?青銅時代即存在的「玻璃」為什麼遲至20世紀下半葉才全面成為建築材料? 「建築師」如何從源自希臘文領袖和木匠之意的古老詞彙,從營造師傅的角色,到今日被視為獨立的專業人士,促成明星建築師的誕生? 主張裝飾是為了掩飾文化的平庸的露骨標語「裝飾即罪惡」,如何在「後現代主義」出現後才讓「裝飾」重新受到正視和擁護?「建築散步」的概念如何改變人在建築物中的移動方式,創造出變化萬千的空間風景?「少即是多」為何能從建築師的佳言警句變成流行話語? 「電腦輔助設計」的出現如何讓新一代的數位建築師創造出無法想像的建築?「參數設計」如何讓建築師將獨特的個人風格嵌入作品中,形成程式決定即設計決定? 大思想與小觀念 建築的「觀念」指的是什麼?《改變建築的100個觀念 100 Ideas that Changed...

木構造單純的美感,Chidori 概念家具/隈研吾 Kengo Kuma

2011年3月日本發生舉世震驚的311地震及海嘯後,FrancFranc 與日本設計師們聯手推動East Japan Project 東日本計畫,設計一系列根植於日本文化的產品,而建築大師隈研吾(Kengo Kuma)則與來自岩手縣奧州市的藤里木工所 Iwayado Craft Furniture聯手設計了一套概念性家具名為「Chidori」。

設計植生住宅 交大建築所碩士李政儒與胡介璿 獲 ASLA 美國景觀設計師協會頒發 2011 Student Awards

建築是否能與多種不同性質的植物和諧共生?交通大學建築所碩士李政儒和胡介璿兩人共同發想的「植生住宅」計畫,以住宅與自然景觀融為一體的概念進行設計, 這項設計自全世界四五○多件競賽作品中脫穎而出,獲得美國景觀設計師協會(American Society of Landscape Architects, ASLA)舉辦的國際競圖學生競賽住宅設計首獎!證明「台灣小子」的身手的確不凡。

以「有機」為名,公共空間形態的自覺建構 訪徐岩奇建築師

中國大陸雜誌採訪, 刊登於2011/4"設計家"雜誌 對於建築,徐岩奇有著明確的認知,他強調不管地域如何變化,建築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所有問題回到問題本質”;建築不是城市類型或政治權利形態的代表,它只是一個簡單、誠懇、溫暖而又恰到好處的地方——讓人們在安身立命的同時,也能體驗到自然的豐富形態。 在 中原大學以至後來倫敦大學的學習中,對有機建築的思想由初識到有所研究,在2000年廣英國小的設計說明中他坦言“有機建築乃是在探討人與人,人與自然環 境如何和諧共存的一種思想,表現出來的形態不受拘束”。在實際創作中,他一直秉承“有機建築”的信念,在建築領域形成一種自覺的形態。 縱觀目前他的作品:博物館市場、碼頭、各類型的校園建築等,可以看出他更多的以公共建築作為實踐的場域,同時也對公共生活給予了一定的關懷。不止於此,他還參與到這些公共建築所牽涉到的體制問題的改革實踐中。這一切,正是為了還原建築的本質,抑或所有問題的本質。 有機建築:討論人與人,人與自然環境如何和諧共存的一種思想,其表現出來的形態不受拘束。 《設計家》:我們從學生生涯談起吧,談談您在學生時代所接受到有機建築的影響。另外您比較推崇柯布西耶,除了他,還有哪些建築師、建築流派對你產生了影響? 徐 岩奇:在講有機建築的時候,李承寬、夏隆(Hans Scharoun)、賴特(Frank Lloyd Wright)等對我都有影響,他們的思想是一致的,關鍵精神是相通的,即回到建築本質的東西,和環境的呼應綜合,只是展現的方式不太一樣。同時我受現代 主義建築的四個大師的影響都很大,除了柯布西耶Le Corbusier),事實上密斯·凡·德羅(Mies van der Rohe)對我的影響也很大。我的學習是一個向大師學習的過程,跳過太浮華、太表面的東西,直接從根本上向大師學習。我在中原大學,受教於Pr. Dr. Arin時,他對有機建築的介紹,尤其是他對李承寬先生和夏隆的推崇,使我有機會認識到了有機建築的思想。而他在教學時,所謂的理論並不是他傳授的重點, 反而透過實際的操作,帶領我們去領略建築的本質,建築在環境中角色扮演的問題,以及建築的時代意義。 《設計家》:談談您在英國學習的情況吧,您是在臺灣做了一段實際工作之後才去英國留學的,您談到當時在現實當中不是很理想,所以申請去留學,那在英國的情況是怎樣的? 徐 岩奇:在英國的學習生涯,對我的影響也是蠻大的。整個西方的教育,我覺得最精彩在於啟發式教育那一面。你看英國有很多發明都獲得了諾貝爾獎,像蒸汽機,像 垂直升降戰鬥機的發明。所以,英國教育本身就是一個很特殊的背景,也之所以它才能教育出許多天才,才能讓很多人發揮他的能力。事實上,英國的建築教育也具 有這樣的特質,比如英國建築教育最經典的AA,那一塊的教育基本上是不給答案的,要自己去摸索,當然,也開啟了學生原始想像力的潛能。我在倫敦大學跟隨的 導師Archigram Pr.Peter Cook,是英國數一數二的教授,他是當時英國非常關鍵的,所謂現代主義革命運動的一個健將,他主導Archigram,即英國電訊學派,他們反傳統、反 專制、反對形式的束縛,提倡自由的思想對當時以至後來的建築界都產生了極大的影響。英國教育的這些原創性、創意性,它的邏輯,給我一個從外地去的留學生很 大很大的衝擊,與此同時,也激勵我對有機建築提出自己的看法,我學習到用現象辯證的方法,來理清自己所定義的有機建築概念。 《設計家》:那能結合您的實踐談談有機建築最主要體現哪些方面麼? 徐...

阮慶岳 – 天際線與惠特曼 現代城市發展片段表徵

建築師阮慶岳以獨特的視角,探討現代城市天際線的演變,從巴黎鐵塔到紐約曼哈頓,再到東亞的東京香港上海,他分析了城市天際線與權力、資本和文化的關係,並反思現代城市發展中「人」的角色和價值。

Marco Casagrande展現台北有機活氣針灸 Taipei Organic Acupuncture:都市社區菜園的無政府主義與在地智慧

Marco Casagrande在台北創立的廢墟建築學院(Ruin Academy),通過無政府主義和都市針灸理念,推動社區菜園和都市農業的發展。這些菜園不但能夠增加都市活力,也可以改善社區環境。台北的社區菜園如同城市的針灸點,透過自發性的種植行動,將廢棄的城市角落轉化為充滿生機的有機廢墟。這些無政府菜園展現了台北都市的在地智慧和第三代城市的未來願景。

黃俊銘:藤森照信,以作品書寫建築史的建築作家

藤森照信不僅是建築史學家,更是建築作家。這對許多單純從事建築創作的建築師來說,似乎是件不易理解的事。1991年,藤森的「神長官守矢史料館」使他入選了日本建築設計界的「建築學會作品獎」,然而因為他也是評論家和史學家,一些評審認為他應當是評審而非參賽者。不過,藤森從此告別筆墨,開始以建築作品為歷史做紀錄。他隨後完成了多項知名作品,並於2006年代表日本出席威尼斯建築雙年展。同時,石山修武教授將藤森與知名美國建築師Lous I. Kahn相比,儘管他起步較晚,也可以展現出獨特的創作。

謝英俊建築師:水泥叢林,居民何時能放心?

執政者常把國土計畫法掛在嘴邊,但國土計畫的擬訂與通過得曠日廢時,因此當政者政策無法落實時,國土計畫未擬訂,就成了推託的藉口。事實上,只要有企圖、有構想, 修改既有的台灣區國土綜合發展計畫和各個區域計畫就可執行,尤其是跨行政區的流域整治、防洪計畫、水資源利用計畫是最迫切的,還有重大投資開發計畫的評 估。

阮慶岳 vs.王澍

本文收錄於阮慶岳 編著之《建築師的關鍵字》/ 田園城市出版 阮慶岳:作為中國開放後第一批投入現代建築運動的先鋒,你覺得除了自我的目標外,你對這樣大時代背景下的自我角色,有怎樣的想像與期許? 王澍: 中國人多地少,土地資源已不堪重負,那麼,當下洶湧的城市擴張是否應該停止,轉向已有城市範圍。用填補改造的方式增加城市的密度與活力。在一塊郊區空地不 受太多限制的設計建築,與在已有城區以差異性共存的方式填補建築,建築學所面對的問題相當不同。以這種立場,「中國」問題,即使只是建築問題,都是不能抽 象概括的去問答的。 中國最有魅力之處,在於它的宏大整體是由如此之多差異性的地域與生活方式構成的。所有關於「中國」問題的簡單問答,猶 如在中國關於「西方」問題的簡單問答一樣,無論是先鋒的還是非先鋒的,無論是現代指向還是傳統指向,攜帶著「全球化」時代的「全球標準化製造」的巨大力 量,都是對維持真正的地域性差異的威脅。在這樣大時代的背景下,我現在所做的工作可以稱之為對差異性的捍衛。我把工作室叫做「業餘建築工作室」,也在於針 對全球標準化製造背後的簡單專業化,對真實的、自發的、差異性的生活與工作方式的捍衛。 阮慶岳:你認為中國當代建築,與世界接軌的情形如何?對其雙方間互動的後續發展,你會怎樣預估? 王澍: 「中國當代建築與世界接軌」,我以為是一個假問題,儘管中國有幾代建築師為這個假問題努力奮鬥過。這個問題的發生,源自上世紀初,在中國以西學的方式建立 近代建築體制。即使對中國傳統建築的研究,也以彼時西學的方式進行,但我以為,傳統中國的建築學,實際上是和我們今天熟習的建築學完全不同的一種建築活 動。這種活動的本質,在於其對自然的敬重與順應,遠比我們近日熟習的建築學更加優越。但它現在只殘存在中國農村地區工匠手中。這幾年我的建築活動,即在於 當這種活動如何面對當代的建造體系,促成其自然的演變,讓一種被貶損了一個世紀之久的價值觀活生生的復活。我發現,這不僅是中國一國的問題,在世界各地, 都有建築師在做類似的事情,對所謂中國建築如何與一個抽象概括的「世界」接軌我毫無興趣。但我能體會到,世界各地有一些類似的建築師,在堅持做捍衛差異性 的事情。這或許能匯成一種潮流。 阮慶岳:同時身為教育者,你如何看待中國高等教育的現況?建築教育呢? 王澍:中國的高等教育,由於現實的壓力,事實上已形成重科技、輕人文的傾向,建築教育也是如此。我一直強調,在做一件事之前,一個人面對世界的態度是最重要的。塑造並不斷反省這種態度,是教育的根本,對掌握知識的數量相比,思考的品質與方向要重要得多。 王澍:站在地域文化的背景下,你如何評判現代建築運動所主張的「現代性」的價值? 阮慶岳: 現代性大概是全球先後這二百年來,都必須或正要面對的事情。像一場瘟疫、夏日雷雨與陣痛,或甚至是一種對未臨救贖的承諾,有其必然性也無可避免。華人世界 眼下其實正在這漩渦中心,如何應對,會決定她自身未來的命運,也會間接影響這個世界的走向。我們太輕易就以為建築的現代化就等同於全盤西化,以為現代性必 來自於科技,而近代科技又是由西方主舵的;這建築觀點裡,同時有著因過度相信科技,因此對文化與歷史的否認,對人與人、地與地差異性的忽視。建築的現代性 歷程,此刻依舊坦蕩蕩繼續前行,但也正待批判與反思,譬如科比意的觀念影響下的現代都市,就應重新被檢視。而且我認為真正的現代性,不應有單一的全球標 準,不管它始自何處,但最終的答案,依舊埋藏在自身文化與社會結構的深處。 王澍:你是否真的以為,一個地域的建築必須與「世界」接軌。這個世界指的是什麼? 阮慶岳: 我不覺得一定是「必須」接軌,但卻是無可避免的挑戰。我們本來並不用思考「我是誰?」這樣的問題,當異己者出現時,這問題必會出現,而如果異己者具有對 「我是誰?」的威脅性,那這問題就必須被認真思索,答案不必然是對抗,只是思索是必然,也應去正面迎對。接軌是一種自我定位的方式,需要調整、思考與作 為。譬如閻錫山當初為了保全山西,決定採窄軌火車,讓其他區域的火車開不進來,就是一種接軌的態度。 所謂的世界,我覺得就像以前人說的江湖,那是一個人可以意識得到的極大社群範圍,因此世界是什麼,因人的意識而異,恰如江湖一般,通常指的是自己以外的意識可及處。但我喜歡江湖這字眼多於世界,因為江湖有著世界所沒有的某種模糊氣,一種朦朧難以捉摸的抽象個性。 阮慶岳:關於你提及的「針對全球標準化製造背後的簡單專業化,對真實的、自發的、差異性的生活與工作方式的捍衛」,我極為贊成也喜歡。可以具體舉例說明一下目前你的作法是什麼嗎? 王澍: 在我看來,全球標準化製造時代是一個人人都以為自己和別人不同但恰恰人人都相同的時代,因為就人的生存而言,簡單專業化,意味著人在生活中原本要做的許多...

阮慶岳:美麗的廢墟

作者:阮慶岳 我曾經認真拍過一些台灣北部的廢墟,常引來質疑,問為何要去拍那樣又醜又髒(而且可能還鬧鬼)的破爛建築物呢? 最近看了蔡明亮以羅浮宮為背景,所拍攝的影片「臉」,又想起這件事來。本來就已經被藝術及歷史聖化的這座建築物,再加上貝聿銘大師的金字塔加持,讓拍攝羅浮宮這樣的場景,有些像是請達文西去幫皇帝作畫像,不能畫成神、也不可像凡人,真的很難吧!然而蔡明亮畢竟就是蔡明亮,他竟然把羅浮宮拍得像廢墟,把羅浮宮的聖寵與世間榮光全拋開來,讓她還原到近乎赤裸裸的廢墟原形,不褒不貶、且視之如無物,唐突卻真實無比,令人不能不大聲叫好! 「臉」的本意是對電影致意,尤其是要對蔡明亮一路行來的電影記憶致意。這樣的記憶本是滄桑、哀憐與甜蜜交織重疊的,既私己又陰暗,完全符合本來就承載許多記憶的廢墟場景。而蔡明亮這樣的處理態度,也讓包裝了層層虛無外衣的羅浮宮,可以回歸到一種清晰若水流的狀態,冰冰也涼涼,算是對過度蒙恩者的一種救贖吧!(記上功德一樁) 破解聖性與包裝性,是藝術創作者不可迴避的職志。因為建築真正的價值,是在於她的日常與現實性,而非特殊的被瞻仰與朝拜性。就如同貢品雖吸引人,卻不可當作日日飲食一樣,「經典」建築有時不免就會脫離了人間現實,自我漂浮地離地三尺,而廢墟就是那直接破解與挑戰這樣虛假性的現實。 蔡明亮說:這部電影費時三年,讓他極度焦慮也辛苦。我覺得完全不意外,怎麼說呢?一啟始這就是部極難拍的電影,羅浮宮自身攜帶的歷史與藝術力量,堂堂皇皇如大軍壓境,任人都難以招架的。然而,蔡明亮畢竟就是蔡明亮(必須再說一次),他還是漂亮地對抗住了這樣的陣式,手法是非常道家的以陰治陽、以虛治實,讓公眾轉成私己,讓此刻進入記憶,悠悠忽忽,迷人至極! 廢墟本來無所不在,端看自己能否視見,就如同蔡明亮完全可以在羅浮宮的堂皇裡,見出別有洞天的美麗廢墟來,且呈獻給我們一座恍如山間的桃花源。本來廢墟就不必然要跟時間與空間狀態相關聯,廢墟是一種美學、一種人生哲學,也是一種不同於世俗價值的視角,一種可以穿過人間繁華的悠然蹊徑。 因此,建築完全可以生來就如廢墟。這聽起來有些太抽象,就舉些例子吧!芬蘭建築師馬可‧卡薩格蘭(Marco Casagrande)與淡江大學建築系陳右昇以師徒制方式,於2008年親手蓋起的「台北三芝陳宅」,剛榮獲世界建築社群獎,木造的屋子立在山坡上,時間與空間皆難辨識,如廢墟般亙古。另外,以自力造屋受矚目的謝英俊,剛蓋完的房子也常被笑說「像廢墟」,榮辱共身! 我倒是特別尊敬能將屋子蓋成「如廢墟一般」的人,或是像蔡明亮這樣,能讓羅浮宮變身成神秘幽暗的廢墟的導演。因為,唯有透過這樣的創作者,我們才可真正貼近真實,並看見更遼闊的宇宙時空。 看完電影,特別覺得要謝謝蔡明亮和「臉」,讓人間風景又多出來這「美麗的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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